张一鸣:以算法驱动字节跳动内容浪潮的全球化领航者

一、南开学霸的“不安分”:从程序员到酷讯技术负责人的底层觉醒

张一鸣的故事,始于一间堆满《算法导论》的大学宿舍。1983年出生的他,从小就是“解题型选手”——高中拿过全国信息学奥赛二等奖,南开大学软件工程专业就读期间,他总爱泡在实验室改代码,甚至帮老师优化图书馆管理系统。但真正让他意识到“技术要解决真实问题”的,是大四在酷讯的实习经历。

2006年,酷讯作为国内首个垂直搜索网站正火,却卡在春运抢票的技术瓶颈:用户输入“北京-上海”车次,页面加载要10秒,服务器还总崩溃。刚入职的张一鸣熬了三个通宵,重写了搜索排序算法,把响应时间压缩到1秒内。这个细节被酷讯创始人吴世春看在眼里,毕业后他直接留下,从普通工程师一路做到技术委员会主席。

“那时候我就想,技术不该只是后台工具,得直接触达用户。”张一鸣后来回忆。在酷讯,他主导开发了“火车票垂直搜索”“机票比价”功能,用户量半年涨了5倍。但真正触发他创业念头的,是观察到“信息分发效率”的痛点——用户要在海量结果里翻找,平台却只会按点击量排序,“这不是真正的‘懂用户’”。

二、从酷讯到九九房:算法思维的早期实践

2009年,张一鸣跳槽到微软,但不到一年便离职。他后来解释:“大公司流程太慢,我想做更贴近用户的产品。”这次他选择了房产搜索赛道,创立九九房。

当时的房产网站多是人工编辑房源,信息滞后且重复率高。张一鸣带着团队做了件“笨事”:爬取全网房源数据,用算法去重、排序,还开发了“地图找房”功能——用户定位后,系统自动推荐周边3公里内的房源,还能按“满五唯一”“近地铁”等标签筛选。这款产品上线半年,用户量突破200万,成了房产垂直搜索领域的黑马。

但张一鸣的野心不止于此。他发现,用户在九九房的行为数据(比如搜索“学区房”“地铁房”)能反映真实需求,却无法反哺其他场景。“如果有一个平台,能把这些分散的需求和内容连接起来……”这个念头,在他心里埋下了“通用信息平台”的种子。

三、今日头条:用算法重构内容分发的“信息平权”

2012年,张一鸣带着“用算法解决信息茧房”的初心,在知春路一间民宅里创立字节跳动。首款产品不是后来的抖音,而是“今日头条”——一个没有编辑、完全靠算法推荐的资讯App。

上线初期,质疑声不断:“没有人工审核,内容会不会低俗?”“算法只推用户喜欢的,会不会让人变蠢?”张一鸣带着团队死磕技术:为了优化推荐模型,他们买了2000台服务器跑数据;为了让算法“更懂人”,他们分析了上亿条用户点击、停留、分享行为,甚至细化到“滑动速度快慢代表兴趣强弱”。

2013年,今日头条用户量突破1000万。有传统媒体人骂它“摧毁内容生态”,但张一鸣坚持:“不是我们摧毁了什么,是用户本来就需要更高效的信息获取方式。”他记得有个河南农村的用户发来反馈:“以前要看新闻得跑镇上网吧,现在手机打开就能知道天下事。”这句话让他确信:“算法不是洪水猛兽,是信息平权的工具。”

四、抖音诞生:抓住移动互联网的“视频拐点”

2016年,张一鸣敏锐察觉到“视频消费”的趋势。当时短视频赛道已有快手,但用户多集中在下沉市场,内容偏“土味”。他带着团队做了个实验:在北京中关村街头随机采访,问年轻人“刷短视频最不满意什么”——答案几乎一致:“想看更精致的内容,但找不到入口。”

同年9月,抖音上线。张一鸣没有照搬快手的“普惠流量”,而是做了个大胆决定:前期集中资源扶持优质创作者,用“算法+人工”筛选内容。他亲自参与产品测试,发现用户刷15秒视频的停留时长比1分钟视频高30%,于是定下“短平快”的内容基调;又观察到“音乐+节奏”能提升完播率,便引入“热门BGM榜”功能。

抖音的爆发来得比预期更快。2018年春节,一组“海草舞”视频在平台上病毒式传播,日活从3000万飙升至1亿。张一鸣却在内部会上提醒:“别被数据冲昏头,我们要解决的不是‘让更多人刷视频’,而是‘让对的内容找到对的人’。”这种克制,让抖音在娱乐性和内容质量间保持了微妙平衡。

五、全球化突围:TikTok的诞生与“文化出海”的挑战

2017年,张一鸣决定将抖音推向海外,取名“TikTok”。这不是简单的“复制粘贴”——他组建了本地化团队,在印尼找会唱传统民歌的网红,在美国签了说唱歌手,甚至为中东用户调整了宗教内容审核规则。

但全球化之路布满荆棘。2020年,美国以“数据安全”为由威胁封禁TikTok。张一鸣连夜飞往华盛顿,与政商界沟通;团队则推出“得州计划”,承诺将美国用户数据存储在当地服务器。这场危机最终以“微软收购未果”“字节保留控制权”告终,却让TikTok意识到:全球化不是“输出中国模式”,而是“融入当地文化”。

如今,TikTok月活超15亿,成了全球年轻人的“文化广场”。有美国中学生告诉张一鸣:“我在TikTok上学做中国菜,也看巴西足球解说。”他听后笑言:“这就是我们想做的——让内容流动起来,而不是被边界限制。”

六、张一鸣的管理哲学:延迟满足与“始终创业”

在字节跳动内部,张一鸣有个外号叫“理性机器”。他坚持“Context, not Control”(提供上下文而非控制),要求管理者只定目标,不干涉具体执行;他反对“KPI至上”,提倡“OKR透明化”,连保洁阿姨都能看到公司季度目标。

但更被员工记住的,是他的“延迟满足”。2018年抖音如日中天时,他却把资源倾斜到教育业务“大力教育”;2021年字节跳动年营收破5000亿,他却在全员信里写:“我们要警惕‘大公司病’,始终像创业第一天那样思考。”

如今的张一鸣,已卸任字节跳动CEO,专注长期战略。但他留下的“算法向善”“内容普惠”理念,仍在驱动这个全球最大的内容平台。正如他在内部讲话中所说:“技术没有温度,但使用技术的人可以有。我们的使命,是让每个用户都能在字节系产品里,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束光。”

从南开宿舍的代码少年,到改写全球内容分发规则的领航者,张一鸣的故事,本质上是一场“用技术解决真实问题”的长期主义实践。而他推动的,不仅是字节跳动的全球化,更是整个互联网行业对“效率与公平”“商业与责任”的重新思考。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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