硅谷 AI 创业者:20 岁出头的 “苦修者”,以睡眠换万亿市值

创业者 硅谷 科技 AI(人工智能)
发布于 2025-09-15

凌晨 1 点的旧金山共享办公室,18 岁的阿尔兰・拉赫梅特扎诺夫刚结束客户的软件演示,背着笔记本电脑穿过空荡的街道 —— 他刚签下新客户,而口袋里还装着修复代码漏洞的便签。这位从斯坦福暑期项目辍学的哈萨克斯坦少年,和无数硅谷 AI 创业者一样,正用 “睡在睡眠舱、吃外卖、每周工作超 90 小时” 的 “苦修” 方式,追逐着万亿市值的科技梦想。在这里,酒精与娱乐被视作 “时间小偷”,“谁睡得更少” 成了新的社交货币,一群平均年龄 20 岁出头的年轻人,正在上演比《社交网络》更疯狂的现实奋斗记。

硬核日常:每周 92 小时工作,休假是 “不可饶恕的浪费”

“去大公司当程序员?那太无趣了。”28 岁的 Pylon 联合创始人马蒂・考萨斯(Marty Kausas)在领英上晒出 “连续三周每周工作 92 小时” 的记录时,配文里没有抱怨,只有对 “棋盘游戏” 般创业的痴迷。他曾试着给自己放了三天假,却在第二天就因放心不下模型训练数据,提前结束行程赶回办公室。如今,他联合创立的 AI 客户支持软件公司已融资 5100 万美元,而他的目标是十年内打造一家百亿估值企业。

这样的 “疯狂” 在硅谷 AI 圈并非个例。24 岁的麦凯・格兰特(Mackay Grant)去年缺席了大学毕业典礼,直奔旧金山创立 AI 金融公司,他的理由直白又坚定:“除了拼命工作,别无选择。必须比其他人更硬核(hardcore)。”25 岁的 Corgi 联合创始人尼科・拉夸(Nico Laqua)甚至把 “每周工作七天” 写进隐性招聘要求,给新员工的欢迎礼是一张可铺在办公桌下的床垫 ——“我就住在办公室,三分之二的早期员工都纹了 Corgi 的纹身”,他说这话时,语气里带着对 “硬核” 身份的骄傲。

他们的时间被压缩到极致:23 岁的 Emily Yuan(Corgi 联合创始人)从斯坦福辍学后,每天只花 15 分钟解决吃饭问题,外卖简餐常放在电脑旁,弓着背扒饭时眼睛仍盯着代码;AI 客服聊天机器人项目创始人哈西布・乌拉(Haseab Ullah)每天靠一餐 Uber Eats 维持体力,“不做饭是为了省时间”;而阿尔兰更夸张,散步、洗衣甚至上厕所时都在修改代码,“我想一直保持冲刺状态,从不把创业和社交分开”。

苦行生活:700 美元 “棺材舱” 当床,社交只聊融资与代码

在旧金山梅森堡海滨园区的 “Founders” 共享空间,乌拉每月花 700 美元租下的 “家”,是一个带遮光帘的全封闭睡眠舱 —— 类似火车卧铺,拉上帘子漆黑一片,方便他通宵工作后白天补觉。“感觉像每晚睡进棺材里,” 他笑着说,“但除此之外,一切都挺好。”

这群年轻人的生活里没有酒吧、派对,只有 “围绕工作的社交”。他们唯一的放松是去 Barry’s 高强度健身课,或在 Archimedes Banya 浴场排汗时,顺便和同行聊下一轮融资;有人在社交媒体上晒安・兰德《源泉》的书摘,向 “奋斗者” 致敬;就连金门公园的骑行,也成了创业者交流的场合 —— 考萨斯曾和另一位创始人骑车时,全程讨论 “创业者约会有多难”。

更极端的是 “AGI House”—— 七位 AI 创始人合租的公寓,月租 1.9 万美元,常举办 “阅读马拉松”,规则是 “来参加就必须读完一整本书”。32 岁的房主杰里米・尼克松(AI 图书写作公司创始人)去年曾一口气读完 408 页机械工程教材;而 Y Combinator(简称 YC)推出的 “AI 创业学院” 更直接,会后派对不提供酒精饮料,“不仅因为酒精不流行,更因为很多创始人没到合法饮酒年龄”,风投公司 Headline 的 Michelle Fang 解释道。

他们主动放弃物质享受:考萨斯租的公寓离公司仅一个街区,却选择吃健康大师配制的预制餐,“不为吃什么操心,才能更专注工作”;阿尔兰最初睡充气床垫,直到拿到新融资,投资者才送了他一张真正的床;而拉夸甚至后悔拿到哥伦比亚大学学位,“课堂没教我如何解决社会问题,创业才是最好的课堂”。

驱动逻辑:名校辍学、YC 背书,以 “PhD 特质” 赌万亿未来

“我从创业中学到的东西比上课多得多。”Emily Yuan 的这句话,道出了硅谷 AI 创业者的普遍选择 —— 他们中多数来自斯坦福、麻省理工等名校,却纷纷辍学:阿莫格・查图维迪(20 岁)大一结束从斯坦福退学,和合伙人卖掉第一家 AI 会计软件公司后,又创立了 AI 产品分析公司 Human Behavior;阿尔兰更是在高三就辍学,带着自己开发的 AI 申请工具闯旧金山,如今已融资 100 万美元。

他们的底气很大程度来自 YC 的背书。这家培育出 DoorDash、Airbnb 的孵化器,今年暑期班收到近 2 万份申请,而硅谷 AI 创业者几乎都以 “YC 校友” 为荣。“AI 的潜力比互联网大十倍,”YC 合伙人贾里德・弗里德曼说,这种预期让创业者们坚信 “此刻不容错过”—— 就像互联网早期 PayPal 员工睡在办公桌下那样,AI 时代的 “苦修” 是为了抓住时代红利。

资本的压力更让他们不敢停歇。25 岁的 Luke Igel(AI 视频编辑公司 Kino 创始人)遵循 “每天 9 点到 21 点、每周六天” 的节奏,他坦言 “投资者希望初创公司以更快速度实现更高收入”;而考萨斯招聘时提出的 “PhD 标准”,更道破了行业密码 —— 这里的 “PhD” 不是博士学位,而是 “贫穷(Poor)、饥饿(Hungry)、渴望(Desperate)”:“贫穷” 是主动放弃物质享受,“饥饿” 是不愿在琐事上浪费时间,“渴望” 是对成功的执念。

这种执念甚至牵动着家人。阿尔兰的父亲桑扎尔和哥哥,从哈萨克斯坦草原来到旧金山,推进自己的 AI 项目,“旧金山的振动,一直传到了哈萨克斯坦”,桑扎尔住在诺布山酒店里,看着儿子忙碌的身影,眼里满是骄傲:“这就是美国,这就是梦想的样子。”

行业反思:是时代红利,还是透支的青春?

“这其实是一种循环。” 弗里德曼见证过硅谷创业文化的变迁 ——2015 年曾流行 “在里约海滩远程办公”,而 AI 的崛起让紧迫感回归。这群年轻人相信,“改变世界必须付出代价”,但代价也在显现: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研究显示,硅谷创业者中约 50% 曾出现精神健康问题,睡眠不足、社交隔离是主要诱因。

但对阿尔兰、考萨斯们而言,此刻的 “苦修” 是值得的。当拉赫梅特扎诺夫在凌晨 1 点签下客户,当考萨斯看着公司估值攀升,当 Emily Yuan 的代码解决了金融行业的痛点,他们眼里的光,印证着弗里德曼的判断:“他们不是在透支青春,而是在赌一个比互联网更宏大的未来 —— 而万亿市值,就是他们的信仰。”

夜幕下的旧金山,睡眠舱的灯光仍星星点点。这群 20 岁出头的 AI 创业者,用键盘敲击声代替了派对欢呼,用睡眠舱代替了公寓,在 “苦行” 中追逐着科技造富的神话。他们的故事,是 AI 时代的缩影 —— 既是资本狂热的产物,也是年轻人用热爱与偏执,书写的属于这个时代的奋斗篇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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